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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祸斗眼里晃悠着泪花,散落着长发连高马尾都没扎,就这么抱着心爱的狐狸面具和自家魈师兄送的竹笛静静地坐在码头处自闭。
家里小胡桃还在跪祠堂呢,他现在哪敢回去面对她那磨牙的凶巴巴声响。
他垂泪欲滴的悲戚眉眼与精致的脸蛋完全淆乱了他的性别。
些个晚归的船夫们一时没给认出来,还不时呆愣着盯着他好久,心叹着谁家小姑娘如此水灵,小小年纪就这么祸国殃民那再长大几年还得了……
坐在他身旁的小行秋和小重云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地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现在又美又惨又伤心的小祸斗,只能彼此交头接耳互相加密通话。
「诶阿秋,阿斗到底是不是男孩子啊,我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一连吃了快五条冰棍,这个问题都快寻思破头了」
小重云指了指祸斗,又悄悄伸出手捻起他垂落在背后的长发,用一副我虽然没见过鬼但是这真的很见鬼的表情看着同样不解的小行秋。
小行秋耸耸肩,眼里却流露出了些许思索的光辉。
「兴许这就是古籍上载入的所谓中庸美感吧,阳刚在心阴柔在外,便能左右逢源快栽江湖……如此甚好甚好」
他似有所悟般微笑着敲了敲手心,似乎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般点了点头。
坐在他身旁根本不能理解这段加密通话的小重云满脑袋困惑地啃着冰棒,眯着眼睛就只是盯着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在缓缓升腾。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可能真的能够在近期实现在海灯节许下的那个想要见鬼的愿望。
也许大概吧。